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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自強主任訪談

時間:2014年11月22日
地點:田尾公路花園
參加人員:除斑偵蒐隊員、三位老師、六位義工

【訪問過程逐字稿記錄】

  廖自強主任是彰化縣斑腿樹蛙監測計畫的協助人之一,更是彰化縣鳥類生態的專家,對斑腿樹蛙的監測有著豐富的經驗和心得。在每次的監測活動中總能看見廖主任認真投入監測的身影,每次只要和主任一聊起監測的活動,總能從主任的口中得到很多寶貴的經驗談,不管是斑腿樹蛙的生活習性、分布、躲藏處,還是斑腿樹蛙未來的命運,總能給我們最精確的剖析和建議,當然我們也不會錯過這次的訪談機會,大家擬定了訪談大網,決定跟著廖主任死纏爛打,直到挖到我們要的寶藏為止。

  我們很好奇斑腿樹蛙監測活動持續了3年之久,目前斑腿樹蛙在彰化的分布是如何?彰化縣鳥會在彰化縣斑腿樹蛙監測活動所扮演的角色為何?監測斑腿樹蛙計畫中,廖主任採取的移除方式為何?還做過哪些努力?廖主任對斑腿樹蛙的生態上的定位為何?

  根據文獻探查,全台斑腿樹蛙最早的發現地是彰化縣的田尾鄉,是不是因為是發現地,加上有水生植物及種植植物時所營造出的偏多的靜水域的地利,所以讓田尾鄉成為全台斑腿樹蛙族群分布最為密集地方,很啟人疑竇。不過,我們最為感興趣的是全縣的斑腿樹蛙的分布情形,在廖主任的經驗分享中提到,他的預測是全縣應幾乎淪陷,斑腿樹蛙在彰化縣的分布應是各鄉鎮無一倖免,廖主任更提出一個簡單檢測方式,提到只要在斑腿樹蛙的繁殖季時請全縣的學校協助監測通報,一定可以在很短暫的時間得知他的預測的準確性,的確是個很好的辦法,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準確性萬一應驗時,我們是應該為廖主任的料事如神而讚揚不已呢?還是應該為全縣的淪陷而感到憂心忡忡呢?這真是一個令人矛盾的情結。

廖主任: 「有可能已經全部淪陷也說不定,只是我們沒去調查,這樣而已啊。」
廖主任: 「可以根據學校,叫學校去通報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知道各個鄉鎮哪裡有。」

  彰化縣鳥會是彰化縣斑腿樹蛙監測計畫中唯一義務合作的自發性的組織,聽到這樣的一個自發性動機,我們的心中浮現的想法就是感佩再感佩,不計任何酬謝,只是一分想為這片土地付出的想法,讓我們對廖主任的欽佩之情更勝以往。彰化縣鳥會也曾經針對斑腿樹蛙的議題辦過研習來增強鳥友們對斑腿樹蛙的認識,提升鳥友們對斑腿樹蛙擴散現象的警覺心。

陳建志: 「彰化只有我和鳥會在做。」
廖主任: 「我們鳥會也有辦一場(斑腿樹蛙的監測介紹),差不多10月初!對我們的鳥友做某一個訓練的野外課程!」
  未來彰化縣鳥會是否還會繼續投入斑腿樹蛙的監測計畫,廖主任的想法是比較淡然的規畫,廖主任認為就目前對斑腿樹蛙的監測結果顯示,斑腿樹蛙在全台的擴散狀況已呈現不可挽回的現象,好像投入再多的人力、物力也無濟於事,所以打算撤出監測計畫,回歸到鳥會的正常運作中,這樣的想法似乎也代表著這幾年的監測計畫在斑腿樹蛙的防治上似乎緩不濟急,難以達到最初的防治目標。
廖主任: 「你一個月才來抓一次你怎麼可能移除得完。因為你一隻母的都沒抓到,明年一隻母的就能生600到1000個卵泡,假設只有十分之一存活,就有一百多隻....所以擴散....」
廖主任: 「一個月才一次沒有意義啊!而且已經移除不完。」
廖主任: 「可是你移除計畫,你一個月來這裡移除一次,你怎麼移除得完啊!不可能啊!對不對!」
廖主任: 「我沒有什麼未來的方向,像下個月我移除完了之後,就不移除了。」
廖主任: 「下年度我們兩位就不提計畫了,因為我覺得跟我們鳥會沒什麼相關,而且我們要跟他們說這個移除不完,根本就不需要移除。」
    至於廖主任個人監測斑腿樹蛙的心路歷程,也頗令人感興趣,從徒手抓樹蛙到從源頭預防性的蝌蚪處遇,無所不用其極,投入的心力和精神可見一斑。
廖主任: 「我甚至剛好我兒子國三他晚上晚自習,我載他去的時候順便來這邊抓抓抓。」
廖主任: 「我看到蝌蚪,就會把蝌蚪除掉,還去跟人家買抽水機,用車子上的電把水抽掉,後來發現用苦茶粕………..」
廖主任: 「我們都常常在水溝抓。」
  從廖主任對斑腿樹蛙在生態定位上的分析,感受得出廖主任對斑腿樹蛙在生態上的定位似乎比較包容些,有種既來之則安之的世界大同觀,且認為世界上一物剋一物,必有會有克制斑腿樹蛙的機制產生,既然已不慎引入,又錯過管控的最佳時機,現在投入再多的時間、人力似乎都幫助不大,那何不接納牠的存在,發掘斑腿樹蛙在生態上的相對優點,在斑腿樹蛙可能造成的其他危害上做更嚴謹的防治,或許這樣的態度才是根本的解決之道。
廖主任: 「理論上這個環境是蠻適合牠的,因為我們大部分都是地區性的青蛙,所以我們沒有樹蛙類的,所以樹蛙類的在我們平地的話牠是 一個優勢,所以她一定會大量擴散,可是擴散到我們的森林之後跟我們森林裡面的其他樹蛙相比會不會超過牠呢?這個就不知道。那當然在我們平地青蛙多了之後另外一種的青蛙也會… 蛇…,所以蛇可能也會抑制牠的擴散。然後在山上牠也要有池塘有水地方牠才能在那個地方擴散。」
廖主任: 「牠在平地並沒有因為牠而造成其他生態的浩劫,只是我們比較擔心的是基因會不會干擾、會不會壓迫到其他的物種。」
廖主任: 「台灣沒有任何一個外來種有移除成功過的啦!所以牠入侵之後我們就不可能移除成功的啦!對阿你那些兩棲類的蜥蜴也沒有一種是移除成功過得啊,福壽螺有移除成功過嗎?都沒有啊!有些移除一年多後就不移除了啊!如果牠一進來,如果牠能自然淘汰就不可能擴散,牠一擴散,要移除就很難了!因為牠已經適應了這個環境了。」
  針對外來種的監測管控當然是必要的,可以事先預防免除外來種的移入當然是首要之事;面對已造成外來入侵事實的物種或許採取廖主任的積極作為,也不失為一個周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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