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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 2001年 2003年 2004年 2005年 2007年 2008年 2009年


山水篇(1991.6 .1)

『山』是指高山深谷的住民所發展出來的和聲歌謠。

『水』是指濱水的民族受到大海潮汐韻律之影響所產生的如浪濤般輕快多變化的舞蹈。

台灣原住民中居住在高山的民族有鄒、布農、泰雅、賽夏、排灣、魯凱等族;居住在水濱的有阿美、邵、雅美等族。這次『山水篇』選擇居住在台灣最高山的「鄒」及人口最多的「阿美族」中居住海濱的海岸阿美為山、水之組合,相信觀眾透過山水象徵意義的詮釋及山水本身的意象聯想,對於原住民的生活環境、人文風貌和藝術表現會有更深一層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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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年祭(1992.7.6)

在原住民的傳統文化中,歌謠舞蹈是相當重要的一環。一群長期離開 原住民部落的年輕朋友,聚集在一起取名『 原舞者 』,希望透過田野 調查,實際參與學習原住民歌舞藝術,並將學習成果推廣演出。希望 因此結合更多關愛文化藝術的朋友接近、瞭解原住民豐富的人文世界。

繼第一季『山水篇』演出阿里山鄒族及濱海阿美族歌舞之後,今年我 們專心於卑南族歌舞的學習。在胡台麗老師的指導下,到部落學習、 採集卑南的『年祭』歌舞及文化意涵。也因為這樣的機緣,我們更深 入認識了卑南族的民歌作家陸森寶先生;一位完全以族群的人、事為創作靈感的藝術家。一位熱愛傳統、熱愛族群的民歌作家。

『懷念年祭』的演出,希望呈現卑南傳統年祭的面貌,也希望透過陸森寶先生的創作認識卑南族南王部落近 50 年來的發展軌跡。

年的跨越(1992年07月)

「年祭」在台灣各個原住民社會雖有不同的稱呼,它通常都是該社會 中最盛大的祭典活動,在主要的農耕收穫儀禮結束以後才舉行,經此 祭典進入新的年度。往昔台灣大多原住民社會最神聖而重要的農作物 是小米(也有陸稻等旱作),「年祭」之後新粟才播種入土,和以水稻為主的台灣漢人形成對照。

「年祭」往往是以一連串的活動形式呈現,不能以單一的一項活動為 代表,也不是一天可以完成。它的內容原先「祭」的成份十分濃厚, 與各族的信仰體系緊密結合。同時,它也讓負有護衛部族安全重任的 男子在祭典中組織、訓練、成長。有男子年齡階級的社會則舉行成年 禮儀,隨著年的跨越,進入生命中另一個階段,負起更大的社會責任 。祭師與巫師等進行全部落的潔淨禮,並祈求來年的豐獵、豐收。「年祭」絕不只是世俗性的歡樂聚會,它有極莊嚴肅穆的一面。

當今參加原住民社會的祭典活動常會產生茫然之感,在所謂「豐年節 」鬧哄哄的歌舞遊藝表演競賽活動中,我們無法感受到祭典應有的虔 敬氣氛。最糟的是某些慶祝大會成為官員致詞與政黨候選人為選舉造 勢的舞臺,當地原住民失去自主性,祭典淪為政治工具。而且原住民返鄉參加年祭的權益也受到漠視。

臺灣原住民社會年度轉換的「年祭」,儘管意義已日漸模糊,但有些 原住民聚落仍堅持著它的神聖性,遵守著祭典的規範。他們謹慎地籌 備與施行每一步驟,隨時代的變化做某些調整,卻儘量不喪失原意。 另有一群重新摸索、認同自身文化的原住民投入整理、挖掘、傳承與 創造族群文化的工作,希望原住民的「年」一節比一節茁壯,生生不 息。 原舞者 團員參與了卑南族、鄒族與阿美族的年祭活動,並努力學 習年祭歌舞,以呈現各族群的文化精神,在歌舞祝禱中完成「年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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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的叮嚀(1994.4 .16)

繼「懷念年祭」整理呈現卑南南王村傳統歌舞及卑南民歌作家陸森寶 先生作品之後, 原舞者 下一站的田野學習是 -- 賽夏族的祭典,賽夏的祭典又以矮靈祭最為重要。

賽夏族矮靈祭乃是世界原住民族中難得一見的完整祭典,但隨著部落 居民的外移以及許多外來因素,完整祭典面臨破壞變質的危機。社會 大眾也一直對賽夏族矮靈祭充滿好奇,但卻沒有適當的管道可以接近、認識。

原舞者結合原住民的族群長者、人類學家以及植物學專家、藝術工作 者一起來企劃製作「矮人的叮嚀」,希望透過參與、觀察、學習的過 程,將資料整理並結合現代劇場藝術在舞台上重新呈現,讓社會大眾有機會經由理性與感性的認知,一起來尊重、珍惜「矮人的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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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UVU之歌(1996年05月)

排灣族的「 VUVU 」一詞具有祖先、祖父母輩和孫子女輩的多重意涵。祖先和後代間存著禍福相連的密切關係,這反映於排灣族 Busul 系統盛大的五年祭中。屏東縣來義鄉古樓村可說是五年祖靈祭( maleveq )祭儀與歌謠保存得最完整的村落,也是五年祖靈祭起源地之一,流傳著祖先 Lemej 到神靈界學習五年祭等祭儀,把小米等作物種苗帶到人間,並與女神 Drengerh 結婚,然後派遣子女來人間傳授祭儀的「真實傳說」( tjautsiker )。

古樓排灣族人對祖先以及故居的緬思之情也充分表達於古調歌謠中。先祖由東部遷移而來,在定居的第一個聚落 kurasa 時期便流傳的曲調 ulung tjavari ,歌詞中提到芳香的、代表女子的 tjavari 樹的種子散佈在林野。組先後來建立了古樓村,在山上的村落居住了數百年,才於一九五七年左右遷移到屏東縣來義鄉的古樓現址。村人對古樓故居魂牽夢繫,深刻的思念在「古樓思戀曲」中表露無遺。無論是五年祭歌舞、 unanasi uinsatseqal 等一般性歌舞、或山野傳唱的情歌、以及暗夜中追求女子的笛聲等,都在古樓人的心頭縈繞,永難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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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INA的手(1997.12.29)

八十六年年底,「原舞者」推出了年度製作『牽 INA 的手』,呈現阿美族太巴塱部落的一般性歌謠及 Ilisin 祭儀樂舞。由於這是「原舞者」第一次從策劃、田野採集到舞台上的呈現皆獨立完成,結果格外令人矚目。這也是舞團在時間成長過程中一次重要的改變。

太巴塱的祖先原為住在南方的天神,第四代的子孫因海神強求婚姻, 一家流離失散。四第 Lalakan 和五妹 Doci 在大雨中,坐在木臼中隨洪水漂流到貓公的基拉散山下,後來結為夫婦 ....... 。兄妹結婚後連續生下大蛇、烏龜、蜥蜴、山蛙,夫妻倆非常悲傷。有 一天,天神來幫助他們,使他們生下了三女一男,也就是太巴塱部落的祖先 ....... 。從古至今,頭目的流傳永不間斷 ....... 建立年齡階級來保衛部落的範圍,為部落內做繁榮的中堅工作 ....... 看看部落,就像所種的檳榔、竹子一樣,永不變化不受影響,太巴塱真是個古老的部落。

太巴塱 的歌謠相當豐富,一個人從出生後到大都浸淫在部落的歌聲裡,小的時候在媽媽懷裡享受的不僅是母體的溫暖,而是分享 INA (母親)以甜美歌聲凝聚出來的生活心聲。

太巴塱 歌謠不僅在祭典上,更廣用於生活中,尤其是一個人獨處或工作時,歌聲必伴隨身體律動調和柔美的呈現。這一類歌謠只有老人們會唱,尤其在織布時、田間除草或放牛時。習慣上是以虛詞 ho hay yan 唱出。

太巴塱 人用歌聲串起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從項鍊中 INA 對女兒的感情流露,在「織布歌」、「歡欣」、「等待捕魚人」中聽到 INA 對家人的關愛。 INA 是阿美族人的媽媽, INA 是給人溫暖慈愛的,唱出心情與關愛,以歌聲建構部落的面貌,以歌聲滋養部落人們的心,在歌聲中我們可以追尋到 太巴塱 祖靈的根源。唱 INA 的歌,循著歌聲,我們可以一起到太陽 INA 的故鄉 -- 太巴塱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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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1998年08月)

由於台灣原住民傳統歌舞文化的快速流失,我們仍期望保有傳統歌舞的真與美。此次製作引用了兩個完全不同型態的族群祭典儀式。賽夏族的矮人祭,背後隱現的是訓誨、叮嚀,提醒族人珍惜自己、家人、朋友與部落。

另一是阿美族太巴塱部落的年祭歌舞,部落族人以歌聲標記出祖先們的足跡,以歌謠敘述部落傳說與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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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山上放槍(2000.12.13)

九年的時間了,第九年足跡登上了中央山脈到達距離 Maiasang 老部落附近的信義鄉,以明德村為主的巒社群、郡社群,包含羅娜、望鄉諸部落。是一份對布農音樂的感動,是因為屬於高山,大自然的和諧聲音,是因為布農音樂的深奧,是因為布農音樂的結構複雜,是因為要有嚴謹的態度,是因為累積了九年的蟄伏與感動,於今規劃展演布農族祭儀歌謠,是要讓大眾藉著觀賞演出做為一個引藉,期使大眾瞭解,而親近原住民,也把這一份感動、分享於社會大眾。

從外族人來說,聽布農族人演唱歌謠似乎千篇一律,但對於族人來說, bunun tu sintusaus 是唱了之後才覺得難。雖然布農族音樂的旋律音組織,只在 do mi sol do 四音的泛音列排列組合之間,但是歌者聲部與聲部之間的潛在律動默契,以及布農母語的妥善運用等等,都是布農歌樂最難拿捏之處。

布農族的音樂最美的地方就在於和聲之美,布農的歌是絕對的與人、自然和超自然共構的共同關係。此次成果展的呈現,是以南投縣的明德部落及羅那部落布農族人的音樂為基礎版本,也就是兼具了郡社與巒社的音樂風格,再輔以丹社、卡社及卓社的歌謠,整場的演出可以說幾乎含蓋了整個布農族歌謠的音樂系統與曲目。

這是一個屬於心靈層次的感受,請帶一顆心來,用心聆聽,用心感受,用心接納。畢竟布農族聲音的來源發自大地,來自母體深層的心臟脈動聲音,它是和諧的、安靜的、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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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念、年祭(2001.9.26)

懷念年祭之歌,如是說著:叮嚀、期盼著在外遠遊的青年們,不要忘記傳統習俗,要學著說母語、唱傳統歌謠 .. ,要與母體文化再接觸,更貼近、相融。

一九九一年起,胡台麗教授帶領「 原舞者 」團員深耕到台東南王部落學習採集資料並學習卑南族樂舞,以作為舞團的製作素材。更在九二年七月,推出以《懷念年祭》為主題的卑南族樂舞,當時獲得許多朋友們的喝采,更因為具有帶動本土尋根的風潮,而獲得佳評與肯定,也更因此奠定「 原舞者 」取材時的慎重與忠實部落原貌的持續性。

十年是一個過渡期,也是一個基石的累積。「 原舞者 」陸續製作許多各部落的原住民樂舞,內容涵蓋祭儀樂舞(如排灣的五年祭)、神話信仰(如賽夏族的矮人祭)、時代故事(如太巴塱的義勇軍和 INA 們)、部落風情(如卑南的人文事蹟)、山林生活(如布農的獵鹿、放槍) 等。在在都是以母體文化的根基和祭儀人文的結合為演出訴求,非以個人善惡喜好而任意改編。

原舞者 」十年,重新推出卑南族樂舞《再懷念•年祭》的緣由,其一:此一製作是「 原舞者 」的成員第一次認真紮實下部落作田野的採集工作,從中學習如何觀察、親近,且訓練團員們的收集技巧,並以收集到的資料整理、吸收、再學習,搬上舞台推廣。其二:原始創始團員的再結合,以他們歲月的累積與歷鍊,重新呈現及詮釋南王部落的樂舞精神,帶動新進團員的演出風格,是一種經驗的傳承、是一個老、中、青、少的結合。其三:這些年「 原舞者 」成員陸續回到南王部落再吸收新的資訊,以新的資料加入祭典儀式的過程,再更貼近部落的風貌。其四:十年了,也是「 原舞者 」的十年祭,是一個階段,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原舞者 」的十年祭選擇以卑南族樂舞的整體精神和青年學子們從陌生、失落到親近、傳承的期盼叮嚀。十年,「原舞者」一路走來,始終成就的一件事,是對原族群文化的忠實呈現,部落樂舞原汁原味呈現在舞台,是帶動新一代的青年人再回頭接受母體文化洗禮。而今以《再懷念•年祭》的演出,來懷念「原舞者」曾經經歷過的任何一次事物,試圖描述走過的這十個年頭。以年祭的形態找回在外遠遊的青年們回到原舞者的十年祭裡,低吟著、高亢著 --- 吟唱古老的頌禱 ……. ,第二個十年於焉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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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伊娜的孩子(2003.4.30)

阿美族社會是一個典型的母系社會, INA( 依娜 ) 是媽媽,也是太陽,太陽是阿美族的精神象徵。太陽的光是慈祥的,是母親的手。太巴塱部落保有相當完整的阿美族文化群,這個古老的部落在近代的歷史裡默默蘊育她自身的文化 ; 帶著羞怯,沉潛的心情,活在阿美文化的眾部落之中。

Tabalong (太巴塱)一詞,在其他阿美族部落裡的概念是範圍廣大的部落,在當地的族人裡,則稱 ma'oraway a niyaro' 意指古老的、歷史久遠的部落,另外一層意思, Tamalong 指的是「有很多白色螃蟹的地方」。不管是廣大的部落也好;白色螃蟹也好,她是有著 cidal (太陽) ina (母親)血緣照顧的地方。部落族人依舊推祟著猶如太陽般母性的光輝。

歌謠與口白相互並陳的形式,傳達阿美族 母系社會中,母性的慈愛與光芒,導引離鄉背景的年輕人對 INA 的眷念及對部落的反芻。而『祖源之歌』的爐火則是太巴塱人對家的概念之一。爐火是我們生息、團聚、聊天的地方,是家的中心點,是部落的媽媽,也是部落人的生命之源。

Tabalong 人用歌聲串起生活的點點滴滴,從項鍊中 INA 對兒女的感情流露,在「織布歌」、「歡欣」、「等待捕魚人」中聽到 INA 對家人的關愛。 INA 是阿美族人的媽媽, INA 是給人溫暖愛的, INA 們唱出心情與關愛,以歌聲建構部落的面貌,以歌聲滋養部落人們的心,在歌聲中我們可以追尋到 Tabalog 祖靈的根源。

迷霧中的貝神(2003.11.29)

被稱作南鄒的沙阿魯阿居住在高雄縣桃源鄉桃源村和高中村,即荖濃溪兩岸,人口只有兩百餘。他們傳統的貝神祭( Miatungusu )是在稻米收穫後二或三年舉行一次的大祭,祭期連續數天,是沙族最獨特的宗教儀式。

據傳,沙阿魯阿族在遷來現居地之前,曾居住在東方的 hlahlunga ,與矮人 kaburua 共處融洽。沙族人離開該地時,矮人贈送聖貝及祭典給沙阿魯阿,遷地定居後,沙阿魯阿依照矮人的叮嚀,每年舉行盛大的貝神祭典,以求平安、豐收、豐獵及族群興旺。部落裡流傳著一個動人的神話傳說:「有六個獵人和一隻狗因為追趕獵物,沒能及時趕回來參加貝神祭( Miatungusu ),誤場的他們,就只能在祭場上飛來盪去,遠遠地看著祭典的進行,沒法子下來參加。最後祭典結束,他們飄到天上,變成了北斗七星 ---- 」。

而聖貝 (takiaru) 是介乎於有形與無形之間、歷史精神與神話幻想之間的建構,沙族各社都擁有若干聖貝,放在頭目家特定的甕中,平時看不見,祭典接近時才出現,所以說貝神會飛來飛去。這個古老的祭典中斷了數十年,只有少數年長者會唱,而 1993 年「台灣原住民族樂舞系列鄒族篇」,沙阿魯阿族人受邀與阿里山北鄒及鄰近的卡那卡那富同往國家戲劇院演出傳統樂舞後,全面復興這個祭典,在每年元月份舉行。

本年度 原舞者 對沙阿魯阿貝神祭儀樂舞進行田野採集及學習,將古老的傳說和當代原住民的生活揉合在一起,搬上舞台,讓大家認識這一個稀少的族群。希望在聆賞他們豐富的祭歌樂舞時,也領略這個貝神祭儀中的美感和意境,以及了解當代沙阿魯阿族人面對傳統文化和身分認同的感受和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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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與貝神(2004.4.29)

據傳,太巴塱部落是太陽的故鄉,歌謠相當豐富在祭祀活動中,歌聲成為祭品,是通往祖靈世界的路。部落族人以歌聲標記出祖先們的足跡,以歌謠敘述部落傳說與源流

南鄒沙阿魯阿族人在遷來現居地之前,曾與矮人 kaburua 處融洽。後來族人離遷地他居,臨別時矮人贈送他們聖貝及祭典,遷地定居後,沙阿魯阿依照矮人的叮嚀,每年舉行盛大的貝神祭典,以求平安、豐收、豐獵及族群興旺

海的記憶(2004.10.1)

港口部落( Makotaay )位於花蓮秀姑巒溪河口北岸,可說是東海岸阿美族重要的發祥地之一。時至今日,港口部落尚保存著嚴謹的年齡階級制度與豐富的「海祭」、「年祭」等傳統祭儀樂舞。誠然,認識或學習一個族群的傳統歌謠,確實離不開認識其傳統生活方式和歷史文化的面貌,尤其是這種跨族群的學習,實需要經過研究-沉浸-學習-演練-演出的過程,方能傳達出較為正確的族群樂舞精神與文化內涵。 『原舞者』透過此演出計劃的執行,希冀將阿美族港口部落珍貴的祭儀樂舞文化,進行系統性地調查與研究,並藉由「舞台」將部落傳統祭儀樂舞推廣給更多的藝文創作與欣賞人口。

本製作一方面 歌詠展演港口部落特殊的海洋樂舞文化;同時,亦藉此 紀念甫於去年逝世的 老頭目 Lekal Makor 。猶記得,老頭目 Lekal Makor 對部落的孩子們曾經訓勉的一些話語:前面的蘆葦為什麼長的很快,我都看不到田了,而我的駝背也沒辦法伸直了。這些孩子再不回來,我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海了。孩子們再不回來,我走過的路,你根本也找不到,因為都是被草蓋住了。回來吧!部落的孩子們 ---- 我的歌聲是因為我的腳步順著礁岩,我看海浪使我學會了舞蹈 ---- 。你可知道我們的舞步來自海浪,你可曾見過,海浪停止拍打 ---- 。歌聲與舞蹈讓你的生活更踏實。你已經擁有一切,為什麼還要更多 ----

『海的記憶』是原舞者與當地族人的一場歡喜相遇與歌舞靈浴,從「部落」到「舞台」,原舞者邀您一起探訪族人在秀姑巒溪浮沉、在太平洋漂流、在海岸山脈穿梭的身影 --- 。使一個眼神,過一個生活,走一趟故事 -- 。記憶,就像大海般湧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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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靈歸處(2005年5~6月)

八十四年、八十九年「原舞者」分別推出了年度製作『 VUVU 之歌』與『誰在山上放槍』。呈現台灣原住民典型「山」的族群。同樣來自高山上的族群,其文化表現傳遞出非常截然不同的風貌。

原住民音樂一直是原住民文化相當外顯的一部份,也是台灣社會了解原住民的重要方式。所以,在九十四年上半年度「 原舞者 」將推出『祖靈歸處』-布農族•排灣族傳統樂舞。此次演出打破了以往大眾對原住民有歌必有舞的印象,揉合神話傳說配合歌謠的吟唱,將數以千年祖先傳下來的優美旋律及富有文學與哲學的詞意,透過年輕人從口中傳達出來的意境,使其生命力再現。由年輕人傳唱祖先的歌,傳述祖先遺留下的話語,叮嚀、教育、緬懷祖先的容貌,傳達出學習與傳承傳統文化的意象,間接也表達現在原住民年輕人對傳統文化的詮釋概念。

藉此希望透過神話與歌謠的演唱,讓社會大眾認識原住民歌謠優美的旋律與音樂呈現的豐富性,同時營造出另一個時空的氛圍,讓山野間傳唱的情歌、以及暗夜中追求女子的笛聲及父母與子女的對話 …… 等等,都在觀眾的心頭縈繞,餘音盪漾。

歌舞靈浴(2005年10月)

台灣位居歐亞大陸與太平洋盆地、親潮與黑潮、南島民族與漢族等多元地理環境、文化族群的匯流交會地帶, 歷經千百年來不同族群與文化的耕耘與洗禮。台灣呈顯相當豐富的自然地理與人文歷史的特色,發展成多元而特殊的台灣文化。

原舞者 」本次獲得 美國 紐澤西表演藝術中心、史密松寧博物館傅萊爾藝廊、喬治亞州哥倫布市商會、中華文化藝術學會 等單位 邀請赴美演出,以台灣最具本土文化內涵之原住民『山海意像』傳統祭儀樂舞為演出內涵,有高山布農族的歌、平原卑南族的舞,以及太平洋海岸阿美族的祭儀樂舞等,整個舞碼豐富而多元, 輕鬆中帶點嚴肅,感性卻又不失真,充分 展現台灣原住民傳統祭儀樂舞的節慶歡愉與慎終追遠之文化意涵,想必能讓觀賞者充分體驗台灣多元文化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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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山的回憶(2007年10~11月)

  這次透過原民年輕編劇的舖陳,描述高一生這位鄒族第一個接受高等學校教育的原住民,不只關心族群前途、高山自治,也關愛家庭與子女,後來因協助二二八事件涉案者避難,以及倡導高山自治區,成為白色恐怖時期的受難者。經由音樂(高的作品)、遺書、書信,交織成了動人心弦的故事,充滿戲劇張力。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是蔣家國民黨在殺人之前,先毀壞高一生的名節,軍人拿著槍繞著高跑,他的族人也跟著奔馳,狂叫「貪污!貪污!」。這個場景,對照今天已經下野的國民黨,憑藉所擁有的媒體與國會優勢,無所不用其極的牽制、抹黑、唱衰,手法如出一轍,證明國民黨並沒有反省的能力,根本沒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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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嘯(2008年5~6月)

  這場演出是從阿美族太巴塱神話故事開始,這個故事大概是在說,海神之子看上一位會發光的阿美族女子 Tiyamacan,家人們為了躲避海神之子強娶 Tiyamacan,便把 Tiyamacan 藏起來。五天後海神之子因為找不到 Tiyamacan,一怒之下便引發了大洪水。沒想到因為 Tiyamacan 身體會發光,最終還是被海神之子找到而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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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雲湧-七腳川百週年紀念演出(2008年12月)

  原舞者2008年新作「風起雲湧─ ─七腳川事件百週年紀念演出」,以戰爭為戲劇描繪的主軸。七腳川部落族人從「七腳川事件」、「高砂義勇隊」、「國共戰爭」到戰後重建部落傳統,重新定位自己,探尋人性。「風起雲湧─七腳川事件百週年紀念演出」對原舞者來說是一趟身體旅行,藉由「身體史觀」去反省事件遺留下的結果;它同時也是對當代七腳川族人重構傳統意識的歷史旅行。

  原舞者的表演者,面對七腳川史詩,學習離開自己熟悉的心靈,進入不同世代悲慘的戰爭記憶。他們或許因而能獲致某種靈魂的淨化,並藉由自己的身體展演,邀請觀賞者共同沉思台灣族群歷史中的種種矛盾、衝突與悲劇。當熄燈落幕之後,能懷著更謙卑的心情,學習彼此尊重、疼惜與互愛。人製造戰爭,也只有人能消弭戰爭。這就是原舞者2008年「風起雲湧──七腳川事件百週年紀念演出」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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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彩虹橋Seejeq Balay:太魯閣傳統樂舞演出(2009年 11月~12月)

  2009年度最新製作,請各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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