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壺」,是1940年代一 個偶然機會下被發現的(由吳新 榮與國分直一發現),並同時被 視為探索西拉雅後裔分佈的一 個重要文化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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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自北頭洋文化館 |
當時,只是零零落落地在西拉雅的原鄉(台南平原)發現祀壺的村落,而稱之為「
祀壺之村」。1960年代,更在台南與高雄的內山一帶發現了更多祀壺之村,這些祀
壺之村與大武壟社群(被視為西拉雅族的亞群)有密切關係,近年來也有陸陸續續
的發現。根據過去十多年來陸續的田野普查,至少二百五十處左右的祀壺之家或祀
壺之村,分佈在北迴歸線
二十三度半以南的台南、高雄、屏東、台東與花蓮一帶。
然而,在「祀壺之村」的概念下,我們對祀壺行為的視角,僅是視之為探索西
拉雅人的「文化遺跡」或「文化標籤」,其所存在的意義僅是文化特質、族群屬性
。「祀壺之村」隱含著「文化行為」與「族群聚落」之間的等同關係,亦即,西拉
雅祀壺行為的分佈等於西拉雅聚落的分佈。事實上,我們發現兩者之間的關係並不
等同,而且相當複雜。根據這些年在台南、高雄、屏東、台東、花蓮等五縣市的田
野普查,研究者發現各地方所表現出來的整體樣貌,存有極大的差異。
我們必須了解「祀壺」,在當代臺灣的歷史文化脈絡下,並不等同於西拉雅族
或西拉雅人。「祀壺現象」是西拉雅文化對臺灣本土文化的一項貢獻,這種文化現
象,普遍地存在漢人與西拉雅人相互影響的地區,使得「祀壺現象」不是一種族群
標誌而已,而是臺灣社會文化獨特的面相之一。
【http://www.sinica.edu.tw/~pingpu/01/siraya/s-04-4.htm 西拉雅館祀壺之村】